我的情债用了5年才还清
家庭冷漠我把班长当亲人
我诞生于一个情感淡漠的家庭,父母间关系长期不和,无暇也无心关照我们姐弟三人。在我两岁那年,不慎从床上跌落,恰逢父母争吵不休,竟无暇顾及我。这一摔,导致我眼部斜视,留下了终身遗憾。
自幼患有此疾,我自懂事以来便深陷自卑。1997年,我踏入河南某高校,攻读环保专业。纵然同窗好友待我如亲,内心仍难以释怀。大一那年,在强烈愿望的驱使下,父母陪我接受了手术,双眼重获光明。
我的性情愈发豁达,人际交往亦渐见佳音。此变因我眼疾痊愈,加之班长邓凡的悉心关照。他视我如常,这份尊重让我内心充满感激。
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。邓凡于我,如同家人,甚至超越了父母的亲情。这份情感非同爱情——邓凡已有相爱的伴侣。
然而步入大二,邓凡仿佛脱胎换骨,沉迷于酒色,偶尔私语泪流,同学们纷纷猜测他是否情场失意。为助他一臂之力,我曾与他的女友促膝长谈,方知分手的主动权竟握在邓凡手中,而女友对此亦一无所知。
直至2000年我们圆满毕业之际,我仍未寻觅到那确切的答案。
透露他的隐私我欠下情债
毕业后,我重返郑州,求职无果,父母亦无意过问。恰逢邓凡来电,邀我赴桂林,我未加思索便应允。抵达桂林,方知其从事传销,且拉拢众多同窗。彼时,我们未明传销之恶,众人同住一室,齐心协力,欲创一番事业。
我询问邓凡为何单身,他凝视我良久,轻声说道:“皆因你。”此言一出,我愣神许久。他如同我的亲人,我从未将他视为恋爱对象。他因我而单身,这让我深感自责,宛如自己犯了错。
某日,我浑然不觉间与邓凡有了交集。事后,我心中涌起难以言说的哀愁,泪水止不住地流淌。邓凡轻声安慰我,我傻愣地问他,难道从此便无人再青睐我。他安慰道:“你不必担忧,我所接触过的女子都不会有问题。”原来,他身患一种无法治愈的先天疾病,或许连孩子都无法拥有。为此,他痛苦不已,最终选择与女友分手。那时,我才恍然大悟,为何大二那年,他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。
此事过后,我与邓凡的友谊愈发深厚。与他共处时光,我倍感愉悦,然而在身体接触上,我却始终难以接受,即便他伸出手想相握,我也会本能地缩回。
事情骤然发生,邓凡携一女孩现身,向众人宣告恋情,我心中不禁涌起伤痛。疑虑重重,我暗想邓凡或许染上了某种病态,故意戏弄女孩,我或许只是其中之一。于是,我向挚友小敏倾诉一切,留下信件,携百元孤身赴粤。然而,未至广东,小敏男友来电告知,小敏看过信后,怒寻邓凡理论。因众人同住,此事闹得沸沸扬扬,邓凡不愿公开的隐私随之暴露。那天,众目睽睽之下,邓凡泪流满面。
待我重返桂林之际,邓凡已决意离职,踏上归乡商丘的路途。那日送他赴程,他情绪低落,对我抱怨道,他当初的举动,不过是想激起我的嫉妒,以证实我对他的深情。然而,我因一时误解,冲动之下,却无意中伤害了他。
邓凡离去不久,那场传销活动便宣告瓦解。转眼间,2001年的脚步临近尾声,我重返了郑州的怀抱。
为“还债”我与大24岁的他同居
归家之后,我日复一日地沉睡,梦中总是回荡着大学时光的欢声笑语。那段日子,我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:即便生死相隔,也定要与他告别于最后一刻。
不久,小敏与男友自商丘至,赵宏亦随行。四人常聚,忆往昔,我常泪流满面。小敏与男友形影不离,我则与赵宏谈天。一日,他忽言倾心,我答以邓凡情未了。赵宏怒,欲强行,言欲令我终身铭记。虽未遂,心却蒙阴影。幼时眼疾,畏顽童;成年,伤邓凡,险遭赵宏暴,恐男,性孤僻,竭力压抑。